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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女人胳膊上挽着黑色西装外套，身形窈窕，那双勾人的眼睛眼尾上挑，犀利的眼神看的人心里发毛。

    “不好好练习都待在这里做什么？嫌课程太少了？”方芷瑜明知故问，给了这些年轻气盛的姑娘一个后悔的机会。

    可惜除了薇薇安没人能理解她的好意，一人鼓起勇气和她对视，“我们想要解约，违约金……可以商量。”

    “商量？这有什么好商量的，你们要是死了心的想要解约，难道钱就能让你们放弃了？我记得你们有些人的手上还有公司安排的广告行程之类的，有被安排的举个手。”

    方芷瑜视线在她们身上扫过，脸色冷凝，去了平时的那副好说话的样子，现在的她陌生的让练习生心悸。

    过了一会儿后，人群里有人慢慢举起了手，随后越来越多，大概有数十个左右。

    猜不透方芷瑜的心思，她们连举个手都得看方芷瑜的脸色，小心的不能再小心。

    “举手的这些人。”方芷瑜说着坏心眼的顿住，看着一群半大的小姑娘心提到了嗓子眼的样子，用舌尖顶了下腮帮子，“想要解约就得先处理好你们手头的事情，别想给我糊弄过去，要是遇到合作方的投诉……解约？这辈子都别想了。”

    “那，那我们这些剩下的人呢？”

    “我们公司也不缺你们这些小朋友的那点钱，我可以不拿违约金，免费给你们解约。不过你们也要记住，但凡是从我这离开的，以后再想回来，几率为0。”

    她铿锵有力的声音让练习生犹豫的面面相觑，非旦没感觉到开心，反而有点心里没底。

    看方芷瑜这样子，方氏不像有要破产的征兆，这种不急不忙的气度，更贴近胸有成竹。

    在他们纠结时，拐角出的电梯再次被打开，萧峻辰携着一身寒意站在她们后方，鹰眸从所有人身上掠过，最后停留在方芷瑜身上。

    “萧总，你可能得等一会儿了，方总需要解决一点事情。”薇薇安突然嚷了一嗓子，直接暴露了萧峻辰的位置。

    接下来短短几分钟，人群里响起了不小的议论惊呼声。

    “是萧氏集团的那个萧总吧？听说他和方总是情侣关系，如果是真的话，方氏怎么可能会跟破产沾边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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